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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內(nèi)容簡介

在長達5年多的時間里， “普京”這個詞是一個很好的商
標。在這個詞下幾乎可以隨便兜售任何東西一一許多善于鉆營的
商人，包括出于政治原因，借此積聚了不壞的資本。一些人急于
搭上最后一班車，也正在積蓄資本。
然而普京的第一任期已結(jié)束，在官方忙亂的宣傳后面，在官
方統(tǒng)計數(shù)字的隱憂后面和蒙昧無知的日常生活背后，一個簡單的
問題變得越來越清晰：“下一步該怎么辦?”
普京之后的俄羅斯會是什么樣的，它還能繼續(xù)存在嗎?
尋常的生活與生存方式正在逝去。
俄羅斯社會乃至我們每個人，再次越來越接近歷史的火山
口，并已感受到那滾燙巖漿的沖動。
當然，這種局面與憲法無關(guān)，也與任何人為的法律無關(guān)。根
據(jù)憲法，普京應該在2008年卸任。
一方面，俄羅斯現(xiàn)政權(quán)給人造成一種絲毫不重視法律的固定
印象，于是在談到依據(jù)相應的法律條款不可避免地要更換總統(tǒng)的
時候，就會被迫觸及一個問題，這是在紐倫堡國際法庭上一個納
粹戰(zhàn)犯向一名年輕的美國觀察家提過的問題，即“為什么恰恰
是這個條約你們突然決定不違背了呢?”①
而另一方面，實際上，如果法律本身不好，那么為什么要執(zhí)
行它呢?或者至少暫時還沒有真正地執(zhí)行得好的法律?
這樣一來，就產(chǎn)生了一個問題：普京之后的俄羅斯將是什么
樣的，在這樣的俄羅斯社會里的生活將是什么樣的?這一問題的
產(chǎn)生絕不僅限于依據(jù)憲法規(guī)定臨時找到一個俄羅斯人當總統(tǒng)。
如果問題最終歸結(jié)到這一點的話，那就不會有任何疑問了，
即現(xiàn)在的政治家被另一位政治家取代，但不是作為繼承者，而是
作為反對者，后者吸取了前者政策中的合理成分，并補充進自己
符合新時代要求的理念。
普京后時代轉(zhuǎn)折的不可避免性以及俄羅斯社會中潛藏著的恐
慌心理源自一個更強大的意識，即俄羅斯當前的領(lǐng)導人將不是由
于法律和習慣勢力、不是由于外在的或潛在的力量失去權(quán)力，而
是因自身政策導致的混亂而失去權(quán)力。應當還權(quán)力以應有的面
目，政策應該具有完整性和循序漸進性。
關(guān)于這一點，本書第l部分將有更詳盡的描述和分析。我在
此僅列舉其中最主要的特征：
給予被視為現(xiàn)行制度主要社會基礎的官僚們以充分的自
由，使他們免于因自己的行為而承擔任何責任，而這些行為不僅
造成腐敗盛行，而且導致大量的不履行自己義務的現(xiàn)象發(fā)生，并
由此造成國家管理的癱瘓；
力圖將權(quán)力集中在強力寡頭手中，這些寡頭服從于葉利
欽時期的商業(yè)寡頭并通過掠奪和強迫大商人與中小商人的方式實
現(xiàn)了個人的暴富，當然出于習慣和為了個人的滿足，他們也壓迫
普通百姓；
不僅破壞社會大眾和弱勢群體的福利，而且破壞他們的
生存環(huán)境(通過“福利貨幣化”和一攬子其他的自由化改革)，
盡管有著超乎尋常好的經(jīng)濟行情，但仍要掠奪百姓的錢并聚斂于
商人手中，目的就是為了再把它們通過賄賂的方式轉(zhuǎn)移給強力寡頭；
制度性的撒謊與誹謗，調(diào)查異己和反對派，對潛在的政
治對手進行預防性的恐嚇，加重社會的恐慌氣氛；
采取戈爾巴喬夫式的做法，一步步地通過討好我們的戰(zhàn)
略對手的方式放棄俄羅斯在獨聯(lián)體國家的利益，以寄希望于后者
對上述非民主和非人道的政策(這些政策客觀上對他們自己也
有利)視而不見；
在強力寡頭內(nèi)部也是糾紛不斷，這些寡頭的無助感也在
加強。他們也已無法擺脫甚至是自己朋友和伙伴的壓制(當然，
這也招致這一制度的建立者和為它服務的人的不滿)。
這種政策不能帶領(lǐng)國家擺脫災難，由此對現(xiàn)狀和未來產(chǎn)生恐
慌也就是很合理的了。
就像任何自殺行為一樣，這一政策不可能走得太遠。
這種政策的唯一后果就是全面的制度性危機。今天它可能已
被視為不可避免的了，因為所有在普京執(zhí)政吋用各種方式幫助他
的人，盡管目前在形式上還留在他身邊，但已確信不可能再幫他
了。要知道，上述政策不是那種盡管很難但仍然可以糾正過來的
錯誤或蓄謀的產(chǎn)物，而是各種殘酷而又穩(wěn)定的利益均衡的結(jié)果，
而這種均衡是無法打破的。
從國家頭腦中開始的“獨裁主義痙攣”讓整個國家抽筋。
非常重要的是，我們陷入制度性危機的速度要比我們認為的
或者用各種數(shù)學模型測算出來的速度還要快，因為不論是我們的
正常思維，還是數(shù)學模型都無法衡量已蔓延到強力寡頭內(nèi)部紛爭
的破壞性。同樣無法衡量的還有領(lǐng)導層的無知以及他們有意識的
不負責任(后者的影響可以參照2004年7月的“銀行危機”模
式來理解，這一危機實際上已演變成持續(xù)至今的中央銀行危
機)。
作者在2005年初寫這一段內(nèi)容的時候，可以確信一點：制
度危機完全不會在2006年春季前，而是在2006年秋天發(fā)生。在
這段時期，所積累的“安全系數(shù)”(其中包括社會樂觀情緒和對
國家的信任(1))是足夠的。
這段時間是給俄羅斯社會學習的時間。
是給俄羅斯社會內(nèi)部自組織的時間。
是籌備各種力量的時間。
如果我們能從自身找到力量(時間還是很充足的)，并以應
有的方式對制度危機做好準備，我們就有可能利用賜予我們的機
會實現(xiàn)政治現(xiàn)代化，并建立起一個負責任的國家。同時我們還可
以開辟出一條經(jīng)濟現(xiàn)代化之路，以保證國家振興和人民生活的正
常。俄羅斯國家的復興，應當引起她的公民的自豪與自信，而不
是痛苦和恥辱。
這是歷史賦予俄羅斯復興的最后機會。如果我們不抓住它，
那么我們目前經(jīng)受的瀕死狀態(tài)就會以死亡結(jié)束，而且不是西方那
些專家們預測的2010—2015年，而是更早。
我們能抓住這次機遇嗎?
我們還有自己的未來嗎?
這些問題無法用口頭或書面的話語來回答，因為這是歷史的
提問．而歷史不是用言語而是用行動來創(chuàng)造的。我們只能用我們
的事業(yè)，用我們的生命來做出回答。
但要想能夠做出回答，我們就應當極其清醒地看到，哪怕只
是意識到這些越來越清晰地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如果現(xiàn)在，在
我們面臨著即將到來的危機和已經(jīng)到來的危機階段，我們對國家
① 根據(jù)2004年12月31日 “莫斯科回聲”電臺對聽眾的問
卷調(diào)查，87％ (調(diào)查對象為9156人)的聽眾不想看到普京在2005
年仍在總統(tǒng)位子上。同時根據(jù)尤里．列瓦達分析中心(其研究范圍
涵蓋全體國民)的資料，2004年12月 (問卷時間從12月l0日至]2
月14日)贊同普京在總統(tǒng)職位上的活動的為69％，不贊同的只有
28％。而2005年1月!]日至24日贊同的比例為65％．不贊同的為
32％。還是采取某種教條主義的誤解，把它推給那些很講究效率
的掠奪者(抱歉，差點用“經(jīng)理”這個詞)和偽裝成愛國主義的強盜
們，那么我們就再也不會有自己的國家了一一無論是好的，還是
不好的。
而我們一一如果我們還活著的話一一不僅將在那些上流國
家，而且在那塊我們不久前還稱之為祖國(很可能我們還會以
某種說不清的原因這樣稱呼它)的唯一的國家，成為孤立無援
的、沒有任何權(quán)利保障的、一無所有的乞食者，將成為被所有人
視為異己的人，誰也不需要的人。
今天，在我們眼中，俄羅斯已不是電視中的那樣，在很多方
面也不再像從前一樣受人尊敬，許多人已不像從前一樣會對總統(tǒng)
產(chǎn)生真誠的好感，但也不是那些表現(xiàn)出毫無理由的侵略性的、洋
洋得意的強力寡頭的“強盜口中食”①。
俄羅斯以及我們每個人，看起來都是一片混亂。
我們可以不經(jīng)受即將來臨的制度危機。
僅從個人損失的角度看，就像不會經(jīng)受在塔吉克斯坦內(nèi)戰(zhàn)中
數(shù)十萬人死亡，以及在破壞蘇聯(lián)的未經(jīng)公布的戰(zhàn)爭中所經(jīng)受的數(shù)
萬人死亡一樣。
我不是說我們會由于戰(zhàn)爭、犯罪而失去這些人，而是指由于
貧窮和毫無出路可能失去自己的家園，就像失去數(shù)千萬我們的同
胞一樣。
我也不是說，饑餓會把我們每個人變成什么樣。那些知道真
相的人會明白我在說什么，而那些不知道的人還是讀讀沙拉莫夫
的作品吧。
俄羅斯以及我們每個人，不無任何夸張地說，在目睹著自己
走向滅亡．
這不是隱喻，不是恐嚇，也不是歇斯底里，只是對我們今天
所處的已經(jīng)很清楚的事實的確認而已。
當然，可以毫無顧忌地用簡單的手段贏得幾個月的時間，要
么是幾年相對平靜的生活，但而后卻是提高制度危機的破壞性以
及滅亡后果的可能性。這種選擇本身是合理的，因為不愉快的事
將隨后來到，而滿足是現(xiàn)在得到的(僅僅是預支而已)，但這是
摧毀性的、自我破壞的合理性。
如果我們想作為一個民族和國家保留下來，如果我們希望我
們的孩子和我們自身還有未來，我們應當意識到最近半年來的危
機性，因為在2006年秋天，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今天我們重又回到了歷史的不確定性狀態(tài)，如果你想成為某
種人，你應該一開始就成為他。
如果你想做什么事，你應該一開始就掌握它。
如果你想擁有什么權(quán)利，哪怕只是自己的生存權(quán)，你就應該
準備在激烈或可能是殘酷的斗爭中捍衛(wèi)它。
相對文明的喘息階段，開始于20世紀90年代震蕩期后的
“渴望穩(wěn)定”階段已經(jīng)結(jié)束。歷史再次闖入每個家庭平靜的生活
中，我們重又面臨著捍衛(wèi)自己祖國的權(quán)利。
我寫此書的目的，就是要提高我們共同的勝利機會，提高我
們生存與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機會。
我留在俄羅斯并為此而奮斗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相
信：我們必勝。
我不知道在火星上是否有生命，但在普京之后，俄羅斯將依
舊存在。

圖書目錄

前 言 是垂死掙扎還是復興?…………………………………1
引 言 俄羅斯的現(xiàn)代化方案：對真理的訴求…………………l
一 需要新的發(fā)展方案…………………………………………1
二 自由主義方案的意義………………………………………4
三 現(xiàn)代化方案的意義與內(nèi)涵…………………………………6
四 現(xiàn)代化方案是獲得生存的一個因素……………………12
第一部分
弟一鄙分
貧乏的專制：走向制度危機
第一章 俄羅斯改革的目的：擺脫官僚主義……………………3
一 協(xié)調(diào)商人和民眾的利益：國家競爭力的條件……………3
二 國家不可分割的職能………………………………………5
三 國家與商人：矛盾的統(tǒng)一與斗爭…………………………7
四 俄羅斯的特色：大資本的產(chǎn)生…………………………11
五 官僚主義的死胡同………………………………………20
六 制度危機：極其危險的出路……………………………27
第二章 原教旨主義的自由主義：貪婪的經(jīng)濟模式…………30
一 普京式繁榮的肺癆性潮紅………………………………30
(一)不利征兆的上升 ……………………………………31
(二)原料出口型經(jīng)濟潛力消耗殆盡 ……………………36
(三)改革派的敗勢：反通貨膨脹政策或曰
“過街老鼠”…………………………………………42
二 稅收改革：齷齪不堪的階級特性………………………51
三 預算政策：虛偽的盈余…………………………………58
(一)預算政策基礎：脫離現(xiàn)實的預測 …………………58
(二)降低透明度鼓勵了放任自流和腐敗 ………………61
(三)用“齊奧塞斯庫路線”取代“普京的政策”
……………………………………………………………63
(四)2004年預算：令人難以忍受的幽默………………66
(五)撥款過多的軍警部門：勝利者得到一切 …………71
(六)穩(wěn)定的囈語 …………………………………………73
四 私有化的黃金摟草機……………………………………76
五 電力改革：在巴黎尋找所有者…………………………83
(一)總體狀況： 自然壟斷行業(yè)的特點 …………………84
(二)不破壞統(tǒng)一的技術(shù)體系：從英國模式轉(zhuǎn)向
德國模式 ……………………………………………86
(三)必要的第一步：保障金融透明度 ………………………88
(四)改革應當“按照技術(shù)鏈條”來進行………………9l
(五)發(fā)展電網(wǎng)勢在必行 …………………………………92
(六)只有國家才能推行有利于社會的改革 ……………93
(七)吸引投資 ……………………………………………97
(八)被推遲的漲價 ………………………………………98
(九)回歸二元經(jīng)濟：野蠻主義的盛行…………………100
(十)新一輪電力恐慌的威脅……………………………101
六 退休金改革，抑或針尖上的游戲：還是忘了
退休金吧…………………………………………………103
(一)俄羅斯退休金制度現(xiàn)代化的必要性………………]03
(二)對老百姓封鎖信息…………………………………105
(三)退休基金：公司利益與社會利益的客觀沖突
…………………………107
(四)推進改革的謊言……………………………………109
(五)法律的不確定性……………………………………112
(六)選擇管理公司的自由主義做法：
非專業(yè)性的保障……………………………………113
(七)管理退休金繳款的責任缺位………………………114
(八)實際目的：獲取金融投機利潤……………………118
七 管理癱瘓…………………………………………………119
(一)利益沖突：從機關(guān)內(nèi)部轉(zhuǎn)移到聯(lián)邦一級…………121
(二)擺脫責任……………………………………………122
(三)各部門得不償失的勝利……………………………124
(四)半途而廢……………………………………………126
(五)管轄權(quán)的再分配：行政交易的病態(tài)后果…………129
(六)特殊行動的兩個極端：輝煌與慘淡………………]3l
八 銀行政策：災難的演練…………………………………132
九 取消福利貨幣化：滅絕社會前的準備…………………143
(一)“閉著眼睛”通過法案……………………………143
(二)對社會弱勢群體的打擊……………………………146
(三)無視現(xiàn)實生活………………………………………150
(四)貨幣補償嚴重不足…………………………………153
(五)各地區(qū)的悲劇………………………………………154
(六)改革的目的：節(jié)約預算資金………………………158
(七)改革的政治意義：一些小把戲并讓國家走向
災難…………………………………………………163
十 市政公共經(jīng)濟改革：只是提高價格而已………………168
(一)壟斷民主的死胡同…………………………………]68
(二)金融混亂與被玷污的標準…………………………173
(三)改革是支持私人資本的工具………………………175
(四)老百姓為所有的改革埋單…………………………179
十一 自由主義改革的基本邏輯……………………………182
第三章 強力寡頭的建立………………………………………200
一 “有管理的民主”：平衡政治影響力…………………201
(一) 強力寡頭的目的：暴力消費………………………20l
(二)土匪亞文化的復辟…………………………………205
(三)“清洗”信息空間 …………………………………208
(四)為什么要建立縱向權(quán)力體系? ……………………210
二 “尤科斯事件”：強力寡頭對商業(yè)寡頭的勝利 ………220
(一) 實施打擊的原因恰在于“尤科斯”本身…………220
(二)“打擊‘尤科斯”’的主要目的 …………………226
(三)商界的反應：抽逃資本……………………………229
(四)“尤科斯事件”的社會后果………………………234
三 政治改革：走向災難……………………………………239
(一)克里姆林宮的清洗…………………………………239
(二)與民主派的民主分道揚鑣…………………………240
(三)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教訓……………………………243
(四)弗拉基米爾．普京的三條戰(zhàn)線……………………246
第四章 對外政策：出賣俄羅斯的未來………………………249
一 加人世界貿(mào)易組織：向外國資本投降…………………249
(一)“皇帝的新衣” ……………………………………250
(二)對俄羅斯經(jīng)濟毫無意義的打擊……………………252
(三)偽民主的國家………………………………………257
(四) “肉類大戰(zhàn)”： 美國要求俄羅斯管制國內(nèi)
市場…………………………………………………262
二 京都議定書：一個毫無意義和毫無指望的誘惑………269
(一)不是保護環(huán)境而是建立新市場的工具……………269
(二)戰(zhàn)略競爭手段………………………………………273
(三)對俄羅斯的歧視由來已久…………………………276
(四)虛假的機遇…………………………………………278
(五)向俄羅斯施壓………………………………………280
(六)理性行為的算計與投降……………………………281
三 新一輪“戈爾巴喬大式的全球跳棋” ………………284
(一)對外政策：展現(xiàn)集體缺陷的場所…………………284
(二)“大交易”嘗試的失�。焊脑於砹_斯的
新步驟………………………………………………289
(三)2004年：對俄羅斯前景看法的變化………………296
第五章 為什么民主革命在俄羅斯會變成伊斯蘭革命
………………………………303
— 2005年：“普京的轉(zhuǎn)折年”……………………………303
二 伊斯蘭教的革命性因素…………………………………309
三 事態(tài)發(fā)展的激進主義版本………………………………314
第二部分
弟一鄙分
現(xiàn)代化思想體系
第六章 俄羅斯文明的建立……………………………………319
一 以毀滅為目標的競爭……………………………………319
二 文明的沖突：全球革命形勢……………………………321
三 像解決俄羅斯內(nèi)部問題一樣解決全球性問題…………324
第七章 實現(xiàn)俄羅斯社會的基本價值觀………………………327
一 社會公正性………………………………………………327
二 社會責任感………………………………………………329
三 消除謊言…………………………………………………332
四 愛國主義和有積極意義的復仇主義……………………333
五 民族和宗教關(guān)系的公正性…一’……………………………336
第八章 現(xiàn)代化思想的關(guān)鍵問題………………………………339
一 大企業(yè)：社會競爭力的基礎；寡頭政治：
絕癥，但可醫(yī)治…………………………………………339
二 教條的自由主義：2l世紀的瘟疫 ……………………342
三 民主的建立：從大眾福利到政治權(quán)利和自由的
擴大………………………………………………………346
四 社會精英責任感的標準…………………………………347
五 愛國主義應是獨立和負責任的…………………………350
第三部分
對俄羅斯來說“好到底是什么”
第九章 國家制度………………………………………………355
一 建立公正的司法是社會生活的基礎……………………355
二 恢復立法權(quán)………………………………………………358
三 聯(lián)邦關(guān)系的正�；�………………………………………360
四 實現(xiàn)聯(lián)邦執(zhí)法機關(guān)民事部分的正�；�…………………363
五 建立戰(zhàn)略預測體系………………………………………365
六 維護法律秩序的政策……………………………………366
七 軍事政策…………………………………………………368
第十章 社會政策：．咴復人力資本……………………………37l
一 社會環(huán)境的正�；�………………………………………371
二 醫(yī)療保健體系的正常化…………………………………372
三 如何讓退休金改革服務于老百姓………………………375
四 教育與科學政策………………………………………一376
(一)發(fā)展初等和中等教育………………………………376
(二)完善高等教育………………………………………379
(三)重組科學管理體系…………………………………379
五 建設一個干凈的俄羅斯…………………………………380
六 民族政策…………………………………………………382
第十一章 經(jīng)濟現(xiàn)代化：第二代俄羅斯國家電氣化
委員會………………………………………………383
一 解決系統(tǒng)性問題：經(jīng)濟體制的正常化…………………383
(一)保障所有權(quán)…………………………………………383
(二)限制濫用壟斷地位…………………………………384
(三)在自然壟斷改革中回到社會利益標準上來………384
(四)解決大眾貧困化問題。振興落后地區(qū)……………385
二 發(fā)展與安置生產(chǎn)力計劃…………………………………387
三 讓西伯利亞和遠東返回“俄羅斯大家庭” …………388
四 能源政策…………………………………………………390
五 現(xiàn)代化的工業(yè)政策………………………………………392
六 農(nóng)業(yè)政策…………………………………………………394
七 改造市政公共經(jīng)濟的措施………………………………395
八 把金融基礎設施轉(zhuǎn)變?yōu)榻?jīng)濟現(xiàn)代化的手段……………396
九 稅收體系是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手段…………………………397
十 整頓預算政策……………………………………………397
十一 對外政策要服務于經(jīng)濟現(xiàn)代化………………………399
十二 把實際所有權(quán)還給國家………………………………400
十三 俄羅斯應當無處不在：新的對外政策………………40l